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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od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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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组】Hostage(AU)

summary:艾斯兰需要一场青春期指导
warning:1.有表情的nor
2.部分设定来源于ken太的when ot comes to you,侵删
3.非亲兄弟设定



hostage

1.
他不该把艾斯兰单独留在家里

他的些许懊恼不是出于年龄原因,毕竟他一年前(刚好一年)刚收获的弟弟早已在几个月前成年。否则他们“共同”的母亲绝对不会允许他把艾斯兰一个人留在奥斯陆的屋子里,而她自己却身处几千公里外的北美大陆和新任伴侣呆在一起安胎。

这当然也不是出于对艾斯兰生活品质的担忧,因为艾斯兰一直是个省心的孩子,从他第一次见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起,这个印象就一直没有改变,不,恐怕是快要改变了。虽然艾斯兰的厨艺比他好上许多,在住到诺威身边后也从来没出现过青春期荷尔蒙过剩的问题,顺便一提,这让诺威感到十分满意,否则他早就把艾斯兰送回北美了。

但这一切都不能解释为什么在十五年的沉寂后男孩的青春期会这么来势汹汹,以至于贝瓦尔德都打电话给他,含蓄的表达了他对艾斯兰状态的担忧,当然,青春期是诺威猜测的原因。但如果光是青春期激素失调他也不至于匆忙结束在伦敦的工作紧急飞回奥斯陆。

整件事的复杂程度在于,贝瓦尔德在电话中并没有说艾斯兰状态异常的原因,他只是在抢过电话的提诺带着哭腔描述完艾斯兰的糟糕状况后言简意赅的叫诺威必须回奥斯陆,结束了那通长达半小时的国际长途。从头至尾,他都没听到艾斯兰的声音,虽然他多次要求,但无论是提诺还是贝瓦尔德,都含糊的带过了话题,只是叫他尽快赶回家。

他攥紧手中的手机,脑海里仍回响着芬兰人带有鼻音的叙述
:“他很虚弱,而且他拒绝进食!老天!你难以想象他瘦了多少!他连帕芬都不管不顾了!你得快点回来!我和贝瓦最多只能再在奥斯陆呆五天,拜托,在那之前回来。”之后电话便被瑞典人拿去,贝瓦尔德用几乎恫吓的语气对他吩咐了几句话,虽然知道恫吓对诺威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但这从另一方面证明,有什么事困扰了他的冰岛男孩。

他发现在回忆过程中他无意的皱起了眉头,于是他竭力舒展面部肌肉,恢复冷傲的形象,起身走向低头休息的导演,他的休息时间还有十分钟,但他不能再耽误时间,五小时后有到奥斯陆的直达班机,而他会乘上那班班机。

在听完诺威简单的解释(其实只说了句家里有事)后日本籍导演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叫来此次与挪威籍模特合作的丹麦籍演员为广告进行收尾工作。这套广告断断续续的拍了三天时间,因为大把的外景拍摄和导演的完美主义,再加上也是日本人负责的一大堆硬照拍摄和除此之外的拍摄工作,合计下来诺威一共在英国停留了两个半月的时间,创下了诺威的出差记录。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在半年前诺威与当红小生丁马克合作了一套硬照后他就一炮而红,以“冷傲而又魅惑”(粉丝语)的气质在年轻女性中具有不小的人气,而这次的二度合作,怎么看也都是份双赢买卖。

在两人的高度配合下工作不到两小时就结束了,诺威向工作人员匆匆道谢后就收拾行李赶往机场,留下满腹心酸的经纪人处理后续工作,在登机前他刷了刷推特,在效率可怕的本田工作室发表的花絮下点了赞,并对评论下疯狂的cp粉表示嗤之以鼻,早在工作前表面开朗大条甚至有点傻的丹麦人就已经冷静的划清了界限,表示自己早处于一段稳定的关系中,但对一定程度的cp炒作不反感。而性子淡漠并且对丹麦人并无特殊感觉的诺威当然欣然接受。

飞机起飞前他最后看了一眼相册里艾斯兰熟睡的脸,又想起提诺着急的语气,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在狭小的机舱空间中感觉像是个人质。

他不该把艾斯兰一个人留在家里的


2.
晚点的飞机到达奥斯陆时已经是当地的深夜,但诺威还是在接机人群中看到了贝瓦尔德和提诺,后者在看见他后发出了小小的欢呼声。贝瓦尔德则沉默的接过诺威手中的行李
坐上车后诺威问出了他内心最大的问题

:“为什么你们不让ice与我通话,他的手机也打不通”

坐在副驾的提诺探出脸看着他,脸上是不惯有的犹豫不安。此时车已经驶上了高速路,窗外都是稀疏的灯光,而无论是什么颜色的灯光,在诺威眼里都像是艾斯兰的眼睛。

:“我问过他要不要来机场接你,”

诺威转过脸,耐心听着提诺的回答,芬兰人仔细斟酌用词,脸上是遮不住的担忧和疑虑。

:“他回我说不了,我本来想留下陪他叫贝瓦一个人来接你,但是阿冰他直接把我推出了房间,力气大到不像个两天没进食的孩子…”

:“他两天没吃饭”

提诺叹气:“是”
诺威又把视线投向窗外,脑海里那双紫色的眼睛因为两天未进食而慢慢失去光泽,充满倦意

:“开快点”
诺威开口,右手无意识的攥紧
他能感觉到提诺关心的眼神,但那双浅色的眼睛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维,让他无暇顾及提诺的关心或是贝瓦尔德透过后视镜的试探性眼神以及慢慢攀升的车速

他只想到那双眼睛的主人,想到他的浅色发丝和白到发光的躯体,还有嘴角的弧度和突出的脊柱线条,那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所眷恋的家的代名词


3.
红砖的独栋楼房依然安静的矗立在街道尽头,庭院里的花草一片沉寂。只有零星开放的几朵三色堇。艾斯兰以往常坐的扶手椅已经落了灰,一张毛毯乱糟糟的堆在椅子上,艾斯兰生性爱干净,但摇椅却并不是屋前走廊上唯一脏乱的存在。本该在草坪上的陶制小精灵在走廊上累的东倒西歪,艾斯兰的宝贝书籍扔得到处都是,一切物件都是颓废的模样。

:“他不让我们整理门廊”
提诺不知何时站到了诺威身旁,满脸愁容的说
诺威走去开门,同时头也不回的问小个子男人
:“多久了?”
:“一个月前我和贝瓦到奥斯陆来时门廊就已经是这样了,而艾斯兰的状态似乎在你走后半个月左右就已经不对了,他没再去乐队唱歌,大家都很想他。”

提诺两只手绞在一起,仿佛欲言又止。诺威把行李放在矮柜上,转过头来看着提诺

:“贝瓦认为原因在于你,而我认为阿冰只是到了叛逆期,我们这么迟联系你是因为,虽然我们看法不一样,但经过一个月的观察后看到阿冰现在的状态。我们认为你需要和他谈谈,这也是我们联系你的原因。”

诺威将先前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冲提诺和刚停完车走进门的贝瓦尔德点点头,径直走向了艾斯兰的房间。

艾斯兰的房间在二楼末端,是采光最好的房间之一,诺威走上木质楼梯,小心避开了总是嘎吱作响的第五级台阶。在离艾斯兰这么近的现在他却没了先前的急切,只有安心感和隐隐的担忧。

伸出手拉下门把,却没有意料中的阻拦
艾斯兰并没有锁门。

他轻轻推开门,屋内暗沉的光线扑面而来,落地窗前的厚绒布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在一片昏暗中他勉强可以辨认出床上的一团凸起,在那一瞬间,他的心一片柔软。

他没有开灯,只是走向了沉睡的男孩。诺威把纸盒放在他挑选的床头柜上,坐到了床边。他注意到男孩盖的毯子是老东西了,大约是他在五年前艾斯兰到挪威暂住时他为男孩添置的。从小随养母生活在加州的男孩并不能很好地适应北欧的夜晚。他替男孩掖了掖被角,而后抚上男孩的脸颊,轻轻摩挲着男孩的颌骨和散落在脸颊两侧的碎发。

在车上他想了很多,他并非情感淡漠的人,只是天生面部似乎少了根神经,以致缺少表达夸张表情的能力。上次有导演尝试让他“开怀大笑”,他作出表情后却被在场的伊丽莎白说成是“老巫婆盯上年轻少女的猥琐微笑”。他仔细思索了在离开奥斯陆半个月后他干了什么,在一个月前他又干了什么。

直到他想起相册中那张睡脸和本田工作室的推特,他才好像抓住了真相的尾巴。他并不否认他对自己的弟弟(不是亲的 谢天谢地)有超越兄弟感情的想法,那张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明。但他没想到会收到艾斯兰的回应,他拿出手机又看了看两个月前本田菊特地放出的暧昧拍摄预告,决定在哄好自己家闹别扭的小猫后立马回赠日本籍导演。


他的思绪回到自己的男孩身上,发觉艾斯兰有快要苏醒的迹象后他微笑了起来。
我早已是你的人质,我的男孩


没了。
这篇文只是单纯的爽了一爽,但肯定会有相关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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